“发生了什么事?”十几个步兵将领从后面赶了过来,还以为遇到了大越军队,结果一瞅是围着几十个波斯士兵,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想要为了面包为了一杯酒打架,有的是机会,现在都给老子闭嘴!”某个步兵将领怒吼,军中士兵打架那是常有的事情,但此刻都十万火急了,还有心情为了点鸡皮蒜毛打架,脑袋是不是进水了!
“沙普尔!”沙欣见了某个步兵将领大喜,这是他的嫡系,人品极好,没道理投降了大越后就会杀了前主人。
沙普尔一怔,盯着沙欣看了半天,问其余步兵将领:“你们认识这几个人吗?”一群步兵将领一齐摇头,要是认识,至于现在差点打起来吗?“他们几个一来就指东指西,要吃的喝的也罢了,就算不认识,都是波斯人,怎么也不能让他们饿死,但是他们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竟然要召集所有将领,我当然不理他了,然后他们就拔剑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这群骑兵多半是某个大官的随从,嚣张惯了,没看清楚现在谁人多。
沙欣愤怒的看着一群戏精手下,你丫好意思说不认识一军统帅?看来投靠了大越之后,这智商都下降了。
“沙普尔,我没有想到,竟然连你都背叛了我!”沙欣悲伤无比,最后一根稻草都断了。
“你究竟是谁?”沙普尔愕然看着沙欣,其余将领却盯着沙普尔,原来是你的老熟人,好好认认,到底是谁。
“沙普尔,你个小人,竟然在将军面前装傻!”几个骑兵看不下去了,做人不能无耻到这样。
沙普尔瞪大了眼睛,仔细的打量一群陌生人,就这破烂的普通波斯士兵的服装,真心认不出是谁。
“咦!这好像是沙欣将军的剑。”某个步兵将领惊讶的指着沙欣腰部的剑,一群步兵将领看过去,大惊:“果然是沙欣将军的剑。”沙普尔踏前几步,几乎凑到了沙欣的鼻子前,仔细的盯着沙欣看。
“不会真的是沙欣将军吧?”沙普尔惊愕极了。沙欣更惊愕,难道都是误会,这些傻逼真的认不出一军统帅?“你们昨天喝了多少酒!”沙欣怒喝,醉倒老大都不认识了。
“真的是将军的声音!”沙普尔道,这声音,这脾气,这宝剑,都是沙欣将军。
“看清楚!我就是沙欣!下次再喝酒,每人五十皮鞭!”沙欣怒极了,差点被自己人干掉的原因竟然是一群手下违反军规喝了酒,不认识自己的老大,要是因此死了,简直可以名留青史,遗臭万年。
沙普尔苦笑,喝个屁的酒,大战在即,谁会傻逼的喝酒?“将军,这真是怪不得我们。”他看着沙欣不信和愤怒的脸,无奈的招手,叫过一个士兵,取出了一面铜镜,让沙欣自己看。“能怨我们认不出将军吗?”
沙欣看见铜镜的时候心里就是一悲。这是一夜白头,还是一夜老了二十岁,长满了皱纹?他几乎颤抖着取过了铜镜,慢慢的,小心的,很有心理准备的看了一眼铜镜,有所准备的心依然没能控制住,惊呼失声:“这年轻人是谁?”
铜镜当中,一个面白肤嫩的英俊男子惊慌的看着铜镜。
直属沙欣的、跟随沙欣出征西突厥草原、同吃同住几个月、天天都要见面的步兵将领不理会沙欣的原因不是假装,不是投靠了大越人,只是简简单单的没有认出来。
“我哪知道将军如此年轻和英俊?”几个步兵将领围了过来,热切的仔细打量沙欣。
“我还以为沙欣将军的脸是黑色的,原来竟然这么白。”某个步兵将领道。
“我一直以为沙欣将军已经很老了,没想到竟然这么年轻。”又是一个步兵将领不敢置信的看着沙欣。
“将军,你是用什么保养皮肤的?”某个步兵将领热情的给沙欣递水。
一群骑兵好像第一次注意到一般,仔细的看沙欣,果然发现沙欣年轻英俊肤白了很多,再瞅身边的人和自己,个个都胸大肤白貌美。
“这是怎么回事?”一群骑兵目瞪口呆。
“你们洗脸了!”沙普尔反应最快,哀怨的看着沙欣等人,没事洗什么脸啊,洗了脸,没了一堆黑黑的老泥,谁还认得你啊,没听说有个大臣洗了脸后回家,家人都不认识他是谁了吗?
沙欣等人莫名其妙,谁有空洗脸!
沙普尔再瞅,只觉沙欣等人全身上下都干净得不得了,沙普尔惊恐的看着沙欣和一群骑兵:“难道,你们竟然洗澡了?”
其余人瞬间多远了一尺,佩服的看沙欣,不愧是将军啊,竟然敢洗澡。
作为伟大的波斯人,谁不知道人是不能洗澡的,一旦洗澡,疾病就会随着水进入身体,人就会得病,然后死翘翘!说一辈子只洗三次当然是夸张了,打仗沾染了敌人的鲜血,自然还是要洗澡的,但是能不洗就不洗,拿块布擦一下也就是了,怎么能够洗澡呢?哪怕身上发臭,洒香水就是了,绝对不能冒生命危险洗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