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広忽然笑了:“拿来给朕。”

新的消息一大叠,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多。

“……酒肆之中,有人在讲卫灵公与弥之瑕的“分桃”故事……”“……有说书先生在说汉哀帝与董贤的断袖典故……”杨広冷笑,陈年旧事。

“……书店之中,刘遵的诗集畅销,其中《繁华应令》购买者甚众。”杨広用不着翻书,就能背出那些词句,“可怜周小童,微笑摘兰丛。鲜肤胜粉白,腭脸若桃红。……腕动飘香拂,衣轻任好风。……剪袖恩虽重,残桃看未终。”

“……梁简文帝的《娈童诗》热卖……”杨広冷笑,“妙年同小史,姝貌比朝霞。”“揽裤轻红出,回头双鬓斜。”简文帝也就能写点淫诗了。

杨広淡定的冷笑,这点打击动摇不了他寻找真相的心。

“……市井之中,有人在比较杨轩感和杨坚,圣上和杨恕的画像……”杨広一怔,心砰砰的跳。

“来人,拿杨轩感,先帝,朕,杨司徒的画像来!”杨広吼道,这么简单地办法,为毛没有想到?四人的脸要是像,不代表有血缘关系,要是完全不像,立马就能知道没有血缘关系。杨広为自己的反向思维点赞,证真不容易,证伪还不容易吗?

然后,杨広肝疼了。

该死的画家!你丫不能画得像一点吗?画个人都是意识流,谁忒么的分得清这个人到底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