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了,三年开荒苦役。”胡雪亭道,百余人镇定了许多,开荒而已,不是杀头,老老实实的被绑了双手,立刻有丹阳县百姓驱赶了他们离开。
“刚才,有谁向县衙撒尿?”胡雪亭厉声道。
千余淘金者愤怒了:“什么?有人敢向县衙撒尿?简直是无视王法,太过分了,必须杀了!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一阵厮打和指控后,立刻又是百余人被打得鼻青脸肿,赶出了人群。
“绑了!两年开荒苦役!”胡雪亭厉声道。那百余撒尿者松了口气,就知道不会死,不就是撒尿而已嘛,砸石头的刁民都没有死,他们至于会砍头吗?看,比刚才砸石头的轻了一年,才两年开荒而已。
这群人又乖乖的被绑了,押着出了人群。
“敢向县衙吐痰的,全部出来!”胡雪亭厉声道。千余淘金者已经淡定了,官老爷要秋后算账,把那些敢放肆的人全部抓了,想必那些太嚣张闹事的都免不了,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分银子的人越少越好。
向县衙吐痰的,辱骂胡雪亭的,辱骂衙役的,辱骂百姓的,砸了百姓东西的,脚上有泥土,玷污了丹阳县清洁的地面的,怒气冲冲瞪着胡雪亭的,衣衫不整的,有黄牙的,果然又一一被抓了起来,绑了手脚,最后留下的不到百人。
“小娘亲,我们是不是可以去挖银子了?”有淘金者脸色惨白,又欣喜的看着胡雪亭。
胡雪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说呢?”
在不断地找各种荒谬的借口抓人的时候,这些地痞流氓淘金者们已经发现了事情的不妙,原本千余人的队伍越来越少,互相之间越来越不团结,迟早被胡雪亭全部抓光。
但随着人数的减少,和丹阳百姓的力量对越来越悬殊,已经不是揭穿胡雪亭分裂他们,兵不血刃的抓人的时候了,已经是他们只能欺骗自己,麻木自己,坚决的相信胡雪亭真的只是在报私仇,抓不服官府的刁民,剩余的都是好人,都会幸福的去挖银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