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怕是都要卖这种被套了。”用针线缝的棉被肯定比用被套的棉被不易滑动,更紧凑,可是,这滑动实在是小问题,可以轻易调整,而不用缝被套实在是省了大力气。每年冬天的时候,大户人家自然是不在意,棉被脏了,自然有丫鬟去拆缝棉被,不用贵妇人动一个手指,这普通人家很多就懒得换洗,整个冬天根本不洗,或者只洗了一次,棉被上黑黑的油油的,看着就恶心。
“以后,各家各户的被子看上去会干净点了。”有人笑着。
“这被套很容易做啊。”有人翻了半天,即使以不精通针线的普通人的视角看,也没有看到任何的难度,仿制实在是太容易了。
“赶紧安排人,我们自己也能做。”众人都说着,那个样品回去,保管那些精通针线的绣娘们做得一模一样。
“只怕要多雇佣一些人手了。”有人皱眉,这被套比被面多了一些简单的工序,以前这些人手,只怕忙不过来。
“想要做绣娘活的人多的是,随便找。”有人笑着,“就是缝一个边,找人还不容吗,那些待在家里的女人,那些流民,有的是会干简单的针线活的。”
……
洛阳皇宫。
“圣上,最近胡雪亭可做了很多大事啊。”萧皇后笑着,什么淮南道银矿,什么迁徙远征高句丽战死的将士家属,都是大手笔啊。
“只怕她又要穷了。”萧皇后道。
杨広听懂了萧皇后的意思,点头:“这些银钱,是朕该出的,不能让他们做。”这其中除了身为皇帝的尊严和愧疚,也有对杨恕高颖李浑收拢人心的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