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缓缓的点头,是啊,注定拿不回来的,何必冒险。

另一个屋子内,却有人惴惴不安。“你说,张家那个贱婢,会不会去告我们啊?”张家的贱婢当日可是报了官的。

另一个人一怔,像是看见了母猪飞上天。“告我们?凭什么?官府不是没理她吗?”

提问的人胆气也壮了,就是啊,凭什么?

张晓刚一路敲锣打鼓,累得不行,其余几个衙役陪着笑脸问道:“张头,先歇会。”张晓刚以前就是大地主,又是第一个跟着县令的,论江湖地位自然在他们之上,理所应当的是班头。

张晓刚摇头,上回要求斩草除根的事情办砸了,总算胡县令心善,看在他们的苦劳上,只记下了五十大板,要是这回小小的通告全县的事情都做不好,真以为胡县令杀人要眨眼睛吗?

“张头,县令为什么要这么做?”几个衙役看看左右没有外人,小心的问着,要是换做包青天这么做,那是真心要为民伸冤为民请命,但胡雪亭冤狱,诬陷,杀人全家,随手就来,怎么看都是和白鼻子小丑大奸臣一拨的,这让百姓告状伸冤,就有点诡异了。

“这主簿等人都已经死了,也不需要再找主簿的罪证了啊。”某个衙役不解道。

“你们浅薄,看不透县令的大计。”张晓刚鼻孔向天,傲然道。

“什么大计?”几个衙役殷切的问道。

张晓刚笑了,老子怎么知道:“想不通,就继续想。”

某间屋子内,有几个人嘴角带着笑:“这胡雪亭是想立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