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恕能够确定朝廷当中没有捕风捉影的人,或者杨広不是会因为一个会所,就以为有人想造反的人,但胡雪亭不知道,她绝不可能拿自己的脑袋,去赌大随朝廷和杨広的喜恶。

“那么,你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张须驼紧张的问道。

胡雪亭大奇:“不是写的明明白白吗?我要卖房子啊。”

谈笑有鸿儒等等一长窜的词语,难道不是用来描绘小区环境优雅的吗?

张须驼冷笑,信你才有鬼。“我老实告诉你,这洛阳比我官大的车载斗量,你要是闹得太大,我实在没能力给你擦屁股。”

胡雪亭淡然挥手:“放心,绝对不会犯忌讳,更不会犯法。”谋划了这么久,说毛都要试试。

胡宅安静了几天,压根没有一个官员找上门。杨恕以为安全无比的会所,见不到皇帝的小官员们,神奇的处于和胡雪亭一个境界,对会所疑神疑鬼。

胡雪亭敢于聚集朝廷命官,遥控朝廷政事,或许是她自个儿找死,或许背后有杨恕和门阀的支持,小官员们可不想掺和到这里面去。

“是好处,迟一点也无妨,终究是占便宜的;是掉脑袋,早一弹指,都是白痴。”洛阳小官员们谨慎看待新生事物。

几个门阀倒是很有兴致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恕这几年故意倒行逆施,房子拆了盖,盖了拆,两京无一刻,不能见到杨司徒在造房子,我还以为他安稳了,开始考虑后事了。”某个老头坐在池塘边,看着水中的鱼。

“我说,你能换个地方谈吗?”另一个老头怒,第一次站在池塘边,看着水里的鱼说话,逼格高高的,每次见面,都要跑到池塘边看鱼,你丫的不腻,我都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