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爹这次要待在洛阳吗?”张修闻战战兢兢的问道,张仪同外出征战,多过在家的时日数倍。
“以后可能会在洛阳的时日多些。”张夫人道,从并州调职到了洛阳,多少过得更安慰了些。
张修闻却哭丧着脸,每天见到老爹,就像生活在地狱中。
“看来,你确实需要好好的被打一顿啊。”张夫人认真的考虑。
太阳升得更高的时候,在户部任职的赵家的夫人,和在吏部任职的李家的夫人上门做客。
“听说,张仪同又要高升了?”两家夫人说着,陪坐在下首的张修闻用力昂头挺胸,原来这两个妇人是来拍马屁的啊。
“雨宁,你爹要高升了,高不高兴?”赵夫人逗着张仪同的小女儿张雨宁。
十三岁的张雨宁规规矩矩的回答:“父亲能为朝廷效力,雨宁高兴的很。”
赵家夫人下一句,却飘到了不知道何处:“我听说,张仪同从并州道回来的时候,却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汝南,不知道为何?”
李家夫人好像刚想起什么,道:“我记得郑家的老爷,在外头养了一个小的,时常借口往外跑啊。”
张修闻竖起了耳朵,心里满是兴奋,原来老爹也是如此的禽兽,那还教育他个p啊!
张雨宁死死的捏紧了拳头。
张夫人瞅瞅一脸同情,以及兴奋的两家夫人,道:“仪同只是去办理一些公事。”
赵夫人扼腕长叹:“每次外面有了小,都是公事啊。”
李夫人吃吃的笑:“郑家老爷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