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接胡雪亭那一包铜板,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只觉心砰砰的跳,很有大起大落之后的激动。
“这个孩子不是一般的人啊,原来是个神经病!”掌柜仔细回想胡雪亭的所言所行,只觉猜到了真相。
要是胡雪亭脑子正常,哪有不赖在客栈,不赖上县衙,撒泼打滚的道理?
胡雪亭看似敲了掌柜一些银钱,在掌柜的眼中,其实是下下策。掌柜会给多少银钱?也不过百十文钱而已,又能支撑生活多久?远不如赖在客栈中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好,毕竟客栈怎么也不敢轻易做出赶孤儿出门的事情,起码要让她们住上三五个月,风平浪静了,才好赶人,而且,到时候为了能让她们走,今日这百十文钱,他日也是得给的。
“能如此了解,也是好事。”掌柜寻思着,必须把事情干得漂漂亮亮的,再大肆宣扬一番,立个口碑不容易啊。
房间内,胡雪亭认真的数着铜钱:“唉,只有一百文。”这个死抠的知县,丫的记住你了!
“今后,该何去何从?”胡雪亭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
上策是回原身的老家,好歹总有个亲人吧?就算被嫌弃,起码有口饭吃,而且看原身的衣服,多少是有些银钱的,只要她动作快,闹得大,保证那些臆测中可能会瓜分原身家产的烂渣亲戚,分毫都不敢动她的。
至于不认识原身的家人,不会说原身家的地方语言,都不是问题,总能糊弄过去的。
“马蛋!我不知道原身家在哪里啊。”胡雪亭无奈,没有继承原身的记忆,就是这么糟糕。
小女孩喝了粥,躺在床上,又不安分,不时的翻身。
四岁左右的孩子,应该多少知道父母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了吧?
胡雪亭却不愿意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