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另一双脚的进入，水迅速升高，刚刚好，也没有溢出来。

林嘉译的皮肤偏白，但相比于于斯然那是不能够的，他的脚掌骨骼分明，甚至可以看见青筋的走向。

奇异的满足感在两人心底蔓开来，于斯然脚动了动，压在了他的脚掌上面，白皙，小巧还有些肉感。

和她本人一样有点俏皮。

“小时候和哥哥在外婆家也是这样泡脚的，可冷了，还没有暖气。外婆每次就会烧很多热水，放进一个大盆里，让我和哥哥一起泡脚。我们俩总是会抢着要压在对方的脚上，好像就是胜利者呢！”于斯然兴奋的和他诉说着。

“嗯，现在你就是胜利者。”

“你是让着我的！”

这个时候他也总该讲点什么的，小时候给他洗澡的总是周震，他不禁感叹，那时候多好啊，周震每天也会按时回家，周末会带他和林立善去公园玩耍，或者是去外面大吃一顿。

睡前也会跟他讲童话故事，也会教他男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但最后他却做了畜生不如的事，很可笑吧，他总是这样想到。

所以他不愿与任何人提及，他的父亲，他的家庭。

那是一个伤口，已经结了厚厚的痂，不管何时，都不会痊愈。

而总是在于斯然嘴里提到的外婆，林嘉译小时候和自己外婆的接触并不多，林立善总有私心，害怕周震去会影响两位老人家的心情，因此一年去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留下的记忆也非常的少。

而高中开始他就差不多是自己独立的生活，与外公外婆才慢慢亲近起来，可再也不会有小时候那种纯真的情感存在。

留存的唯一的温暖和能够提及的，只有林立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