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兄你醒了吗?”

墨流觞拉开房门,詹月白穿着那身红衣,只不过系了个颜色不是很搭的蓝色腰带,看得墨流觞强迫症都要犯了。

“醒酒汤。”詹月白小心翼翼地把碗递给他,看着他破了的嘴唇咽了口口水。

墨流觞神色微动,接过来有些疑惑:“醒酒汤?昨晚我去你房间,秉烛夜谈了?”

“啊,嗯梧兄一杯就醉了,睡着安静得很,怎么叫都不醒。”詹月白强颜欢笑,又喜又悲。他没有发现自己大逆不道,太好了,也太不好了。

墨流觞松了口气,还好只是梦,要真的对詹月白干了这事,就真是自己诱骗纯情少男了。嘴唇疼大概是身体缺水导致,喝完醒酒汤觉得舒服很多。他将碗放下。

“走吧。”

詹月白抬头很是困惑:“去哪儿?”

“买腰佩,昨晚不是说好了。”墨流觞将房门关上。

“结束以后可以去放纸鸢吗?”詹月白提议道。

墨流觞无意识地看了看右手心,伤已经好了,连疤痕都没留下。

“药膏疗效不错。”詹月白很得意,“先前我看你纸鸢放得不对,才会跟我的缠上,不如我教你?”

他还跟墨流觞说那些小姑娘都是看他纸鸢放的好来求教的,自己并没有主动去接触。

这有什么好炫耀的,又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还是教小姑娘合适,教我?

墨流觞嘴唇蠕动,轻轻吐出一个字:“好。”

然而刚出门,萝莉音就响了起来。

“小白!我可算找到你啦!”

跟玉姬出现的,还有萧书,以及箫书身后几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