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吧,不过都去二楼雅间,不知道干啥。”小圆脸跟贺咏思互相确认了一遍,继续道,“确实是最近来得多,听说之前他都在外游历,帮了好些仙家除祟,才从他们那里了解到之前对墨仙师误会大了。”
贺咏思按住了方煦没让他继续往墨流觞身上扯,道:“对了兄台,我叫贺咏思,他叫方煦,你呢?”
“梧羽,梧桐的梧,羽毛的羽。”墨流觞胡乱绉了名字。
贺咏思摸了摸下巴:“这名字有意思啊,无语,梧羽,有趣。兄台很有趣,这个朋友我交上了。来,喝酒!”
“喝酒喝酒。”方煦满上一杯递给墨流觞。
江湖人士交友都好洒脱,墨流觞也不扭捏作态。他接过酒杯,跟他们一边吃喝一边聊了起来。不过多数时候都是墨流觞听他们说话,偶尔问一两句。
两个人好久没有遇到墨流觞这么给面子的听众,叽里呱啦说了一堆。
八年来,整个三界完全洗牌。以全能真教为首,浮华宫次之,昭阳派居后。幻月宫因为柳月的暴毙渐渐销声匿迹,而其他门派像是合欢宗,仙霞岭这些也都没落了,很少听见有出色的弟子出山。
“幻月宫柳月死得离奇,说是练功走火入魔自戕,还屠了不少内门子弟。导致好些门徒都脱离门派了。”贺咏思顿了顿继续说,“詹月白还帮忙,结果反倒被重伤。明明八年前麓山围剿柳月也伤了他,真真的侠义之士啊!”
贺咏思和方煦不停唏嘘,就像亲眼见过一样,把詹月白描述得及其风光伟正。
墨流觞默默总结着:詹月白四处游历,一边扬名立万,一边不动声色地下手。
怕是先前除祟就是为了混入其中,处理掉当时参与围剿的人。那些人对墨流觞出手就相当于对詹月白出手,以主角有仇必报的个性,确实会干的出来,毕竟他也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