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榷被她气笑,咬她的肩,“你说的。”
他说完,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身子一震,不妨失声。沈榷在那一瞬抬手捂着她的嘴巴,挡去一切溢出的低切辗转。
她的意思是喜欢他用力抱她,用力亲她。不是这样
储物间没有开封的酒,恍惚全部漫出醇厚的酒气,将人沉醉进满园的旖旎。
在他进来之后,外头就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有人喊:“哥?”
沈熙的声音,她找不着人,自言自语,“去哪儿了。”
除此之外,还有陌生的声音。“三哥呢?”
“不知道。”
“他应该在这里才对。”
脚步声和说话声,林侨言心都轻震了一下,紧张地无以复加。林侨言没什么力气地锤了一下他的肩。
他没说这里还有人
而且来的人好像还不少。
沈榷侧脸贴着她,气息沉重地轻笑了声,酥麻地传入她的耳朵,“你没有给我机会说。”
他亲她的脸,手在她腰上揉了揉,轻叹道, “放松。”
她这个样子太折磨人,再这样下去他们两个恐怕就要困在这里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