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已经道歉了。
林侨言还没推开他,沈榷的手便抚到她后背将她压了回来,此刻流连打量她的目光带了些不可名状的侵略性。
他轻笑道,“再给你一次讨好我的机会。”
林侨言不太能消受他这样的眼神,她不想和他玩了。于是有骨气地哼了声,“谁要讨好你。”
她重新挣扎着想起来,却被沈榷扣着手腕锁到了身后去。他微仰着下巴亲到她修长的颈,再开口时声音沉下陈酒般的深意,“这可是你自找的。”
她不知后果地一心和他顶嘴,“你威胁我?沈榷,我”
林侨言话没说完,被他尽数深吻回去。
她实在欠收拾。
沈榷也没没了耐性,好脾气地纵容她这许久,她一点长进也没有。
对付她就得用最野蛮的手段。不让她服气就磨不去她的气性。
林侨言费力抗拒,无果。
她的力气自然敌不过他,他一只手就可以将她禁锢。
沈榷扯开她的衣服,毫不温柔的手法。她听见衣服扣子断线、还有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她被他吻着,想骂他都无法。
他这回真的不惯着她,就在这样灯火尽亮的客厅,将她压在沙发上欺负。不许她躲,不许她不看他。
林侨言很想和他吵架,可是声音已然不平稳,不受控制。她只能用力地咬他。她报复起来也不留情,沈榷疼地低笑,抱着她更狠地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