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好像会更想他。
“你可以想我,林侨言。”沈榷没有抱她,只低眉隔着衣服轻吻到她的肩,“只要你想,就可以给我打电话,就可以随时来见我。你有多想我,我就不会比你少。不要怕太想我,也不需要害怕消耗自己的感情。”
他什么都知道,也总是能准确地看穿她。林侨言更内疚地抱紧他, “我会慢慢习惯更依赖你的,你给我时间好不好。”
沈榷声音沉稳有力,“我所有的时间都是你的,你不用着急,也别怕我不愿意等。”
林侨言在他怀里闷了一会儿,松开一些近距离看着他,“那你还生气吗。”
沈榷淡然道,“生气。”
她不觉蹙眉,“你怎么还生气。”
她这神情,好似下一句就要说他没完没了。
沈榷懒散地靠着沙发瞧她,不惯她,“不乐意哄我,你可以回去。”
“”
他好像是故意的。
林侨言低头闷声问,“那你怎么才不生气。”
“不知道。”
那是她的事情。
沈榷看着睡衣被她发尾打湿的痕迹,提醒道,“去把头发吹干。”
“不去。”
她说话时又带了情绪,像是错认完她就又占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