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越来越凉。
挂断电话,沈榷掐灭香烟从阳台回去。
他去另一间浴室洗了澡。比林侨言晚几分钟才好。
出来的时候,她正弯腰在看她上回搬到他家里来的花枝。
养在玻璃花瓶里,长得还挺好。看上去沈榷经常换水,到现在瓶子里的水都还是清澈的。
她抬头看到他,兴冲冲地跑过去挽着他的胳膊带他过来指给他看,“沈榷,它好像要开花了。
“我知道。”
他好生养着,自然要开花的。
沈榷说着垂眸瞧了眼她松垮的衣领,提醒她,“衣服好好穿。”
林侨言低头看看自己,“我怎么了?”
她刚才那么轻微的俯身领口就敞开许多,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能看到。
还能怎么了。
“扣子扣好。”
扣子分明好好的。
林侨言抬头看着他,“在家里有什么关系。”
她说完补充道,“你也不是没见过。”
沈榷似是而非地笑了笑,抬起她的下巴靠近,“勾引我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