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了屋就对他动手动脚,搂着他脖子亲上来。沈榷扶着她的腰,笑着制止她,“停。”
小气。
她听话地停下来,拽着他的衣服小声问, “那我今晚能和你一起睡觉吗?不干别的。”
“不可以。”沈榷摸了摸她冰凉的脸,“但你可以睡我的房间。”
“为什么?”
林侨言圈住他的腰身,皱着眉问。
她吃饭的时候还说的好好的,现在又没了耐心。沈榷不意外地扶着她的肩保持距离,低头看着她,“因为我对你的吸引力是有期限的。”
——我愿意用最美好,最高尚的情感去诠释对你最原始,最坦荡的欲望。
他笑了笑,靠近亲了一下她的眼睛,“我希望我能够尽量延长,你看我时像现在这样明媚的眼神。”
浪漫,痴迷,冗长的情。好似能够永恒。
她不是很明白,只能落寞地问,“那要什么时候才可以?”
“这要问你。”
林侨言沉默片刻,有骨气地转身走开,“不碰就不碰。”
她解开围巾脱掉外套,轻车熟路地去他房间翻出衣物,在他的目光下去浴室洗澡。
沈榷垂眸勾了下唇,从口袋找到打火机。
他走去阳台,点燃香烟。拿着手机打了个电话。
是打给秦知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