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不差这点钱。”还不回来也懒得纠缠。林侨言说的认真,他无奈道,“言总,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更不欠谁的。”
她低头笑了笑,和他说真心话,“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关系,怎么看待所谓的亲情。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凭本能和直觉。”
“以前我根本不会管这些事情,现在可能看他年纪大了。”
他说到做到,这么多年不管发生什么事没有来麻烦她。没有做到尽父亲的义务,也不要身为父亲在道德约束绑架上享有的权利。
她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骨子里那点绝情却都和他一模一样。
“侨侨,你就是一只刺猬。”陈亓以前也这么说过她。用最锋利的伪装保护隐藏自己的柔软,最后把别人伤的体无完肤,自己也是。
林侨言眯了眯眼睛,“少说这些没用的。所以最后事情是怎么解决的?”
“沈榷。”
她转勺子的手顿了顿,看着他问,“他怎么会知道。”
陈亓解释说,“我找朋友帮忙,最后绕去了他那里。那沈家三少爷出面,事情自然简单。债主将钱还了回去,让那个人先赔给你父亲。”
她垂眸不语,陈亓沉默之后出声道,“侨,你别生气。”
沈榷会管这样的闲事,他大概猜到了什么。他虽然没有告诉沈榷具体的来龙去脉,但他能帮忙,想必是知道了与她有关。
“我没生气。”林侨言起身,认真对他说, “七哥,我又麻烦了你一次,谢谢。”
“和我说什么谢。”陈亓叫住她,朝她示意桌上的咖啡,“特意为你泡的,好歹喝一口。”
她看了看,端起来喝了大半杯,点头道, “嗯,好喝。”
他欲言又止,只能无声笑了笑。林侨言拿了张纸巾擦嘴巴,转身离开,“我走了,有空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