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脚凑近,“你不怕我当真?”
她若当真了可没有那么好摆脱。
沈榷就着这样的距离亲了亲她的脸,直言不讳,“你当真那就是真的。”
他的目光就像落了这墙院满地的茶花,动人心弦的浪漫,从不长久的浮朽。
总是编织这样无罪的旧梦,仗着一双无言情深的眼睛,和一颗看不见的心。
林侨言站好,不踮脚时恰好能咬到他喉结处。她张嘴轻轻咬了一下。
这嗓子也是罪魁祸首。
她问,“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你不是问我会不会弹琴?”
沈榷牵过她的手,带着她往里面走。
他是要弹钢琴给她听?
林侨言愣了一瞬,跟着他走。他手掌很温暖,这样牵着她,再寻常不过的动作,在他们之间却总是有些不一样。
她胡思乱想着,随着他穿过花园,走过草坪上不规则铺着石板的小路。
房子里面也的确很大,宽敞的有些孤独。
打开灯,林侨言巡视了一圈。若要给出个形容,大概是优雅,高贵。
地砖、墙壁和房顶都是法式风格的轻复古装修,半人高的花瓶里花都还盛开着,目光所及之处也都特别干净。想来即便是沈榷不回来住,也经常会有人过来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