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榷扶着花枝看了许久,一朵花也没有的别枝,偏偏独留好景。
开门声打断他的凝视,沈榷抬眸,就见她跑过来。
“沈榷——”
林侨言直接往他身上跳,他被她扑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他身上是干净的沐浴露的味道,她搂紧他狠狠嗅了嗅。
她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柔软盈香。他抱着她闷哼了声,“腰。”
沈榷在她耳边说,“腰要断了。”
他刚才把一些东西放在沙发上,恰抵着他的腰。林侨言连忙撑起身子,手绕到他腰后摸了摸,“哦,对不起。”
她弯了弯眼睛,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趴在他身上看着他,眼眸像刚才玻璃花瓶里的清水,“沈榷,我想见你,就来找你了。”
她心跳一下一下很清晰,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
他笑了笑。
“是身体想,还是心想?”沈榷看着她的眼睛,目光缱绻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将她困缚的无处可逃。
他问的真假难辨,语调都控制着恰到好处的分寸。
林侨言情不自禁地靠近他,几乎碰到他的唇,她轻声道,“都想。”
都想。
一贯世俗的假话,单纯的目光和虚假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