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似滚烫星火,灼灼其华。
他掐断指间燃烧的半截香烟,同样认真地回复,“我知道。”
低沉平静的嗓音,如此温柔。但她心底某处跳跃的焰火也像被他掐灭的香烟,只剩烧灰。谢时初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哭。
“时初。”沈榷喊她的名字,将她将模糊的视线抚清,“婚姻该像人生一样,自由,纵情。你只要想愿不愿意嫁给我,或者这段姻缘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你想清楚,告诉我。”
她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至少现在不明白。他好像把选择全部交给了她,可又好像只给了她一个选项。
她转着手腕的镯子,垂了垂眼帘轻声道, “沈榷。”
“嗯。”
“初雪好不好。”谢时初抬眼看着他,浅瞳映着淡光,“等初雪,你也告诉我答案。”
他垂眸笑,“好。”
初雪,好像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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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舟新制,程总和言总联合中层造反的谣言传的风生水起。
西餐厅楼下,唐聿书靠在听路边的车上,等到唐总下来。
唐钦刚下楼就看到他了。
唐聿书远远见到和他爸一起下楼的另一个男人,眯眼看了半天。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来。
他们站在门外说了几句话,唐钦才朝这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