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的是她刚才关了开关,只留了角落的夜灯,屋子里很昏暗。
沈榷抱着她坐在了她办公的桌子上,高度莫名地正适合。林侨言喘不上气,好不容易找到说话的机会。
“沈榷”
“嗯。”他随意应声,认真地亲她脖子。
“能不能换个地方。”
他笑了声,没什么道理可讲,“就在这里。”
“求你。”林侨言没骨气,趴在他肩上搂着他重复道,“换个地方。”
她相信如果她不说,他真的会在这里做些乱七八糟的事。
他的手温度很高,在她身上任何地方都过电颤栗。
“你还欠我一顿晚餐。”他声音哑着,扯着她睡袍的后领往下,露出大片的背。
她浑身发热,小声说,“我知道。”
他几乎要将她的睡袍全部脱了。林侨言依旧恳求他,“换个地方,沈榷。”
她一直克制住平稳自己的声音,很轻很静。沈榷咬着她的颈,手掌顺着腰线往上。“你忍什么?”
他完全没听她说话。
这个混蛋。
林侨言轻喘了口气,咬了口他肩膀。她偏不出声,沈榷也偏不放她。
“你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