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总喜欢亲他喉结。
沈榷喉咙轻滑了一下,又听到她问,“所以你家只有一个人吗?”
“嗯,只有我一个人。”他退后一些,避开她说话时温热的呼吸。林侨言额头抵着他肩膀,喃喃道,“我也是一个人。”
沈榷偏头揉了揉她的脑袋,扣上副驾驶的安全带。她搂着他不松开,他拉她的手也一动不动,沈榷语气哄着,“我开车,先松手好不好。”
“不好。”
林侨言不讲道理地重新解开安全带,搂着他的脖子亲上去。她咬着他下唇,湿漉漉地吻,她唇舌都带着酒酿的果香。沈榷扶着她后颈推开一些,嗓子也像划过一道烈酒,警告地叫她,“侨侨。”
“嗯?”
她浑然不觉似的应着,重新贴上去。这次直接想要撬开他的唇,胆大妄为。
沈榷给了她一次机会,再来就没了耐性。他压着她靠向自己,化一切为主动,轻而易举地深吻进她齿间。林侨言一下子腰有些软,但又及时被他搂住,有了支撑的力量。
窒息般的快感恍如溺水攀附孤木,海浪无情地一次次淹没,时而无法呼吸,时而得以浮出水面,拼命地贪婪空气。
她浑身发热,但他的身子似乎始终比她温度更高。沈榷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深入她衬衣里,在后背肆意妄为。他摸到她的肩带,想去解她内衣。
林侨言却清醒的很是时候,像是就在等他失去控制。她按住他的手,一只手去推他胸膛,感受到他的心脏在她掌心沉重地跳。
她被烫到一般收回手,往后躲去。
沈榷在她背后的手停住,耳边传来她轻喘的声音,“上次在你家的机会用完了,没有第二次了。”
他听完压着嗓音笑了声,手却没从她衣服里收回来,“上次放过你,很失望?”
林侨言毫不畏惧地点了点头,“嗯,你不行,我不喜欢。”
她口无遮拦,纯粹地想报复回去。但下一刻撞上他暗的融进夜色的眸子,就有些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