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看向他,眼底澄澈清光,“走吧,带我去挑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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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符带过酒杯的涟漪,撞散在酒杯的轻碰声里。落地窗外夜幕不见星辰,大抵是被会馆的灯火流光盖过了。
一切优雅的高贵和逢场作戏都藏在言欢的觥筹交错里。
林侨言喝了很多酒,每一杯敬她的酒她都喝了。程闻锦每次想替她挡,都被她拦下来。
他将她带到一边,喂了两片药。免得第二天胃疼。
“为什么不让我替你喝?”他倒了杯水给她,林侨言喝了两口,抬眼看着他,眼底掩着虚妄的笑意,“这都是欠我的。”
几年前红酒是泼在她身上,今天他们都得端着酒杯敬她。
真是做人活着的意义啊。
程闻锦望着她笑了声,理了理她耳边的碎发,“把水喝完。”
林侨言摇头,“喝不下了。”
“喝。”
她哦了声,端着杯子继续喝了一半。然后是真的喝不下了。
有人和程闻锦打招呼,他随手拿了杯酒, “你待着,不许再喝酒了。”
“知道了。”
林侨言应声,兴致泛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