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峻成结束了一个长长的热情的吻,呼吸有些不稳的喘息着,觉得身体的欲望达到了顶峰,再这么下去……
“我要去画画。”他像是亲着亲着,灵感忽然来了,也不管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爬起来,跳下床,系好散开了的睡袍,掩住了那漂亮的肌肉线条,光着脚往外走。
“呃……”苏子滢无语的看着他飞快逃走,他快三天没画画了,是憋不住了。
而且这人是灵感派的,灵感一来,估计这边失火了,他也要在隔壁把画画完。
朱音还在客厅喝闷酒,忽然看到儿子穿着睡袍飞快的走去画室,有些诧异的扬起柳眉。
这么晚了不管媳妇去画画?
这孩子果然有病!
不过也许他已经做完了夫妻义务……
不对啊,掐指算算时间,他洗澡加上和媳妇亲热,未免……有点太快!
朱音越想越发愁,一扬头,把高脚杯的红酒喝光了,眼睛如烟似雾的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忽然想抱孙子了。
不生二胎了,提前退休,在家含饴弄孙,远离忙碌的生活,也是一种生活。
叶峻成画了一幅睡莲。
将开未开,风姿绰约,在宁静厚重的夜里,裂出一道纯白的光,割裂了那纯黑,和他一贯浓烈犀利的画风不同,他极少用两种对比色来表现画面,让这幅睡莲多了一丝优雅安宁的风致,像极了苏子滢的气质。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第二天一早,苏子滢准时起来看书,而叶峻成刚刚入睡。
她一个好学生,和叶峻成这样艺术家的休息时间总是冲突。不过,跟朱音的作息倒是很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