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溱说不出这句话了。

因为这些天他们除了寻狐妖，还将所有被挖心的死者曾经做过的那些龌龊事全部挖了出来。

无一不是迫害了女子，甚至还做了更恶心的事情，仗着有些钱财势力，欺压底层的百姓。

就算没有狐妖杀他们，这些证据报到官府一样是抄家的大罪。

但是从小学习除妖的理念，南宫溱实在无法做到将一只抓到的杀人的狐妖放走。

南宫芜直视狐妖：“你发誓，发毒誓，今日如果我放了你，明日你定将把芍药姑娘归还，完完整整活着的归还。”

“芜儿……”

狐狸眯着眼睛说：“我在此立下毒誓，若两位道长今日放我生路，明日我定将抓走的那位姑娘完完整整的活着送还，如若没有做到，天打雷劈，灰飞烟灭。”

“好。”

南宫芜立刻收阵。

可是南宫溱没动。

南宫芜喊道：“师兄，放了它！它是杀人了，但是逝者已逝，生者如斯啊！”

那些人已经死了没办法改变，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活着的人要回来。

狐妖添把火：“如若我今天死了，你们这辈子都找不到她。”

“师兄！”

看着南宫芜祈求的眼神，南宫溱闭上了眼睛收了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