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算大人不在乎自己，这一切都值。

他是大人养大的，这条命都是大人的。

“大人，把我的手松开好不好？”

索馓挣扎想要把自己手腕收回来，因为她握了他的手腕根本没办法滴血。

阮小离紧紧的摁住了他的伤口不松手，她听不到索馓说话，她开口：“不许挣扎，不许放血，你这些都是多余的行为。”

“大人，我救你好不好？我真的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你在我面前……”

他害怕的不是大人在他面前老去，他害怕的是大人会……

阮小离听不到他的声音，但也猜测得到他在说什么。

阮小离露出了笑容，今晚第一次用温柔的声音说话：“索馓，我最多就是会老去，我不会死的我可是女巫啊，所以你不用做这些徒劳的事情，你放再多血我也年轻不回来了，现在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女巫的确可以活很久，但是也活不了几个世纪……

书里对女巫的记载永远都是能活很久，这也给世人一种假的信息。

索馓听到他说的话，心里仿佛有了一道光，但是又不敢相信：“真的吗？大人你真的不会……不会消失吗？”

阮小离听不到他说话，只能自言自语。

“索馓，我现在松开你的手，你不许再滴血了，要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理你了，真的说到做到。”

她把他拿捏的死死的，索馓最害怕的莫过于自己当他是陌生人。

而把他看空气什么都不理，简直就是诛心的折磨。

“小恶，现在你当我的眼睛。”阮小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