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死也很好啊。

小恶就喜欢看这种血腥画面，如同艺术品一般。

阮小离感觉到了系统的兴奋，她突然笑了：“小恶，如果我是第一天认识你，看到你这样，我一定觉得你是一个变态，坏人属性。”

小恶撇嘴：“我本来就是坏人，不坏对不起我的名字。”

坏？

不坏？

这世界上从来没有正直的善恶之分。

郑道凛跪在地上，没有倒下去，他嘴巴里面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

阮小离手指轻轻的点着自己的剑柄，似乎在计算着什么时间。

郑道凛身上这样的伤势也没有办法医治了，死就是时间问题了。

她现在没有一剑杀了他，而是围着他转了半圈，然后用着充满了恨意的语气说道：“师兄，不，你这样的人不配被我叫师兄，郑道凛，掌门的位子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重要道残害于我，将我毁掉？”

郑道凛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根本没办法回应于她。

“你坐上了掌门位子又如何？我一个废物在门中杀人这么多年你都没办法抓到我，连是我杀的人都查不出来，你这样的掌门可真是无用。”阮小离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在羞辱郑道凛。

“这半月看着门中的弟子走了大半，外界对你的言论，你心里可还舒适？”

阮小离的剑尖端磕在地上，一下又一下，如同催命的曲调。

郑道凛此刻不在吐血了，他现在浑身剧痛无比，特别是肚子，他都不敢低头去看，他趴在地上用手想要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