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渊的语气依旧是那股清冷的调子,但他的神情却暖的像初春的骄阳,靳如尘陷进他温柔旖旎的眸光中,怎么也逃不出来。
靳如尘像个别扭的孩子,他微微侧头道:“你,你打算怎么谢我?”
靳如尘的内心再咆哮,有事说事呗有必要靠这么近吗?但他的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像一摊软泥提不起劲。洛渊缓缓地凑近靳如尘的脸庞,两人修长的睫毛碰到一起,微微颤抖。
“肉偿。”洛渊话音刚落,他在靳如尘震惊的眼神中吻上了他的唇。
靳如尘这次是真的懵圈了,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洛渊见靳如尘居然这个时候还在走神,他不满得咬了靳如尘一口。
“靠,你属狗的啊?”靳如尘吃痛,洛渊咬的真够狠的,他都能感受到嘴里的血腥味。
洛渊扯开自己的披风,胡乱地扔到地上,靳如尘没有想到洛渊厚重的披风里面居然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在这冰天雪地里他都替洛渊冷。
“谁让你不专心,所以给你个小小的惩罚。”洛渊再次附上靳如尘的唇,开始一路攻城掠地。
靳如尘的心是炽热的,洛渊的吻是冰冷的,冰火交融间两人的呼吸格外急促。
洛渊暴躁地扯开靳如尘的上衣,他冰冷刺骨的手指轻抚靳如尘滚烫的胸肌,靳如尘一个机灵回神,猛然推开洛渊。
靳如尘踉跄地跑到水池边,他掬起一捧水拍到脸上,寒冷的冰水终于拉回了他溃不成军的理智。
洛渊半躺在冰床上,保持着被靳如尘推开的姿势,脸上的落寞和痛苦让人心碎。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沉默良久,靳如尘有些嘶哑的声音传来。
靳如尘坐在水池边,头发上的水珠沿着坚毅的轮廓流下,一滴一滴,滴在心头却又悄无声息。
“呵,我当然知道。”洛渊走到靳如尘面前,缓缓俯身单膝跪地,“我从未如此清醒。”
洛渊不想再等了,他不知道熬过了多少日日夜夜,见证了无数沧海桑田。现在,靳如尘就在他的身边,近在咫尺唾手可得,他为何还要苦苦压抑?
“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靳如尘紧紧地盯着洛渊的眼睛,放佛害怕一眨眼就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