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赵稹希连着败了两次,心气有些不顺,似乎受了影响。
赵稹希是真正有真才实学的,傅清瑜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大晏失去一位可造之材,因而临近休沐,傅清瑜主动找了赵稹希。
“这天下读书人,你觉得我是魁首么?”
赵稹希嗤笑一声:“即便你打败了我,也不可妄言第一,傅清瑜,你未免也太张狂了些。”
“我并未有此意。”傅清瑜轻笑,“既如此,你何故又一直盯着我呢。每个人生于此间,皆有使命所在,你确定要站在原地,一直看着我走远?为何不齐头并进呢?”
闻言,赵稹希神情一震,抬头正视傅清瑜。
傅清瑜朝他伸手,赵稹希思索良久,轻轻一碰,极快又收回去。
傅清瑜以为他还是没完全释怀,谁料赵稹希却道:“陛下来国子监,大多是为你而来吧?陛下这般看重你,必定占有欲极强,我若真不识抬举,与你交往甚密,来年春闱不知道要怎么被刁难呢。”
“你这人……”傅清瑜没想到竟然被反将一军,气的把这笔账算在了冷云麟头上。
赵稹希看着傅清瑜气哼哼走远,嘴角牵起笑意,有这样的帝后,何愁志向不成。
国子监的博士不知是不是被冷云麟授意,除去讲述典籍,额外增加了一门民生,甚至是商贾之道。
监生们都是聪明人,很快就明白了冷云麟此举用意,因而学的十分用心。
傅清瑜与赵稹希尤甚,每日都是最后一个从学堂走的。
大多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哪个肯屈居人后,因而很快,众人越走越晚,以至于蔡岚泽不得不出面,叫大家少学一些,别累坏了身子。
甚至远在皇宫的冷云麟得知此事也给傅清瑜来了封信叫他不准这般拼,否则回来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