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求助傅文庭,还不定怎么被他拿捏。
因此就没立刻应下。
傅清瑜如何瞧不出他的想法,登时也来了脾气,直立而起,对着冷云麟的脸呼呼扇巴掌。
小爷将自己爹都拉过来帮你,你还这般不识好歹!
真是逆子!
冷云麟被扇的连连求饶:“阿喵,我错了,错了,你仔细别伤了爪子。”
傅清瑜气的喵喵叫,像是质问他要不要请人过来。
冷云麟哪敢反抗,立刻道:“我这就叫人请傅相过来。”
这还差不多。
傅清瑜甩甩尾巴,又用爪拍了拍原先那份奏折,喵了几声。
意思是,他不能坐享其成,得先完善好这方法。
若是他胸无点墨,做事毫无章法,他爹可不会认同。
恰好冷云麟也是这个意思,他虽是暂时与傅文庭是姻亲关系,但这姻缘怎么来的他们心知肚明,冷云麟可没敢指望傅文庭能真心为他出谋划策。
因此冷云麟找了张宣旨,执笔在上面写,傅清瑜凑过来看,见冷云麟写的不好,就拍拍他手,示意让他重新想。
写的差不多了,外头有人来禀报,说是左相大人到了。
冷云麟停笔,让人宣进来。
傅文庭身形颀长,气质若兰,周身都是世家独有的矜贵雍容,他朝冷云麟行礼:“陛下日安。”
“朕安。”冷云麟道,“赐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