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男孩哭喊着,还是被带走了,他纤细的胳膊起不到任何抵抗。
一时间,整条街的妇女儿童都在疯狂逃窜,没有人明白,那些地狱的恶魔怎么会提前来到,怎么会当街随意地抓人,哭嚎声很快让这条街从天堂沦为地狱。
不远处的窗户轻轻收拢,商仲厉朝楚芮颔首示意。
“和你说的一样。”
“不一样,那个男孩时不时有担忧,应该是知道过了10点会有黑弥撒的教徒来抓人,看他们惊恐的神色就知道,他们没料到过他们会这么早而且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抓人。”
“为什么?”唐乾问。
楚芮摇头表示不知道:“我们现在除了等,没有别的办法,谁也不知道暴乱是什么时候开始。”
房间里,甘晓晓摆弄着自己的头发,盯着镜子发呆,她的四肢疼痛,口袋里的药或许是在庄园着火的那天遗失了,疾病让她的心也在不断地下沉,她连伪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都无法做到。
他们在教堂里待了两天。
第二天,外面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经过前天的事情,闹市冷冷清清,只有几个扫地的还在矜矜业业地工作。
“吃饼干吗?”唐乾自顾自地从楚芮的包里掏出饼干,像个慷慨的赠予者一样。
楚芮喟叹一声,接过他自己准备的东西。
“我去拿两包给晓晓,也给你减轻减轻重量,你成天背这么重的东西也不怕得颈椎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