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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体验几乎叫人着迷,几个都高兴得不行。

高明住在青岛这些日子,因为离得近,有时候早晚背书烦就到这儿转转,连那儿有石头都数得清清楚楚的,尽合格的地主之谊不是问题。

等吃饭的时候还说:“第一顿我请啊。”

他们一向是这规矩,没说好的话就是平摊花钱,一开始是因为小麦他们不想占谁的便宜,久了都习惯这么做。

这么说话,还挺有大人的样子。

连行为举止也想靠拢,都不用谁起头,几个人默契交换一个眼神,有些偷偷摸摸,又大大咧咧说:“我们喝酒吧。”

这年头,酒是稀罕东西,毕竟要用粮食,对孩子们来说更像是大人专用。

王月婷很有发言权说:“我二哥床底下藏着一瓶,我们喝掉了。”

这个“们”,指的除高明以外的四个人,他一下子有些酸溜溜地,但还是说:“买回去喝吧,也可以买点下酒菜。”

到底还带有三个女孩子,别闹出什么事来才好。

禾儿最近很迷扑克牌,说:“我们可以喝酒打牌到天亮。”

不知道的以为她天天这么干呢。

反正一年到头都不一定有这么一回,连一贯稳重的小麦都说:“行,那吃完就回去吧。”

高明是带着换洗衣服出门的,晚上他就跟大米住一间,五个人干脆在房间里席地而坐,吃的喝的摆得乱七八糟。

大话是都很能说,一个人也只敢尝一口。

禾儿是第二次喝,脸皱成一团说:“还是好难喝啊。”

就这味道,为什么大人这么喜欢,比不上汽水的百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