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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讲得斩钉截铁地,说:“于炳山!就是你们这院的!你们别想包庇罪犯!”

这都什么跟什么了就包庇就罪犯的,家属院从里到外,压根没有叫这名的,姓这个的更没有。

赵秀云试图解释说根本没有这人,对方根本不听,一个劲嚷嚷着让交出罪犯。

还是刘叔听见名,翻册子查,悄悄说:“是有这么一人,刘副师外甥,来过几次。”

要不是进出要登记,他根本想不起。

知道是谁就好办,赵秀云喊:“大嫂,不是我们院里的人,要不你们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来好好说,我看能不能帮你们把人找出来,你们这样围着家属院,也不是事啊!”

得亏是家属院,要是换后头营地,早被人全按下了,弄不好还要去劳改。

她是对牛弹琴老半天,嗓子说得都快冒火,人家才肯好好说话。

那位大嫂也没别的,就一句话说:“我姑娘可是在你们的学习会上认识的于炳山,现在她被骗了清白,就该你们负责。”

学习会?

赵秀云全程盯得紧,就怕这些小年轻闹出什么事,她怎么就没见过这个于炳山。

她不觉得自己会出纰漏,说:“你姑娘叫什么名字?”

大嫂叫起来:“女孩子的名字,是能说的吗?”

赵秀云现在真觉得这人有毛病了,十里八乡就这么点地方,他们这么大动静来,家属院又不是什么穷乡僻壤,路边盯着瞧热闹的人都有认出他们的正在嘀咕,过今晚谁都能知道她姑娘叫什么。

要是不想让人知道,怎么不悄悄地来,悄悄地解决?

她是真心累的说不出话,老远看刘副师媳妇周大嫂过来,稍微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