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是星期天,还可以再休整,是怕火车延误,回来得早一点。
不过放假的只有赵秀云和孩子,她说:“你要归队。”
有几分纵容的无奈,到底拿他没办法。
只是第二天赖在床上说:“看,要早起还要晚睡。”
方海打个哈欠说:“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就他长嘴了?
赵秀云翻个身,给他一个背影。
赌气得可爱,方海把门带上,又去看孩子,果然都睡得四仰八叉的。
他给自己热牛奶,就着饼糊弄早饭出门。
赵秀云足足睡到十点,醒来都有点忘记今夕是何年的意思,茫然地看着窗帘漏进来的那点光,眨眨眼掀被子起床。
孩子还睡着,看起来比大人更累,其实在老家那几天都要疯了,加上主人家四点就起,根本没好好睡过。
赵秀云怕晚上睡不着,硬把人叫起来,都不知道这个点吃要不要叫早饭,只让随便垫垫肚子。
她要去公社买东西,摊开禾儿的作业本说:“自己看看会不会。”
这阵子肯定是上新课的,她抽出时间也给孩子讲了点,正好拿老师布置的作业验证一下,还是高明昨晚送来的。
别看每天没多少,加起来可不少。
禾儿难得愁眉苦脸,往书房一坐,背影都透露出萧瑟。
赵秀云带苗苗去买东西,骑上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