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云不管怎么样,把人迎进门,客客气气倒上茶。
求老太不提中午的事,只说:“家里有几个鸡蛋,我看着还不错,给你们送几个过来。”
她祖上阔过,小时候正经的大小姐,是这一二年少见人少打交道,并不是不通人情的。
赵秀云自然更不会提,笑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家里正缺着。”
收不收礼,其实也有道线。
老太太松口气,知道这事是过去了,想着孩子一人在家睡觉,说没几句话就告辞。
长辈上门,赵秀云送到门口。
一直装作认真晒辣椒的方海跟着送,看着人走远才有些奇怪说:“我还以为要说什么呢?就这几句啊。”
敢情他一直支着耳朵听。
赵秀云嗔道:“你怎么偷听啊。”
方海理直气壮道:“我在自己家,大门敞开着,怎么就能算偷听。”
他现在还挺学会讲理。
赵秀云回过头把客人用过的杯子洗好放起来,说:“交浅言深,人家哪怕有想法,这会也不到说的时候。”
“我就是奇怪,她怎么好端端的殷勤起来,叫人心里毛毛的。”
其实为的什么,想也知道,赵秀云倒是有个方向,指点他说:“一看就跟孩子有关系。”
说起孩子,方海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