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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储君这年纪来说,也过于小了些,金銮殿,和御书房还是不一样的。

“即日起,储君逢单日,上朝听政议政。”盛北衡坐得端正,盛棠却放松地斜倚在龙椅上,显然是职场新人和老油条的区别。

“陛下,君臣父子,殿下虽为储君,可毕竟又是君臣,又是母子,怎可与陛下同坐龙椅?这不合规矩。”

楚停做过谏官,御史,性子更为直接一些,出言劝告。

盛棠不甚在意,“无碍,早坐晚坐都得坐,再说规矩,哪个皇帝不破一点规矩的?就这样吧。”

盛北衡文言撇过头微微张嘴,瞪大了眼睛,在朝堂你也这样不着调?

底下的官员早已习惯盛棠时不时“神奇”的比喻和不知如何反驳的形容描述,见盛棠心意已决,也没人再劝了。

下朝后,“陛下这是给储君铺路呢,还是故意……”故意给储君留下把柄,不敬君上,不敬母上?

“嘘!别什么都往外说!”

八卦的,大多都是还在“底层”的,而真正聪明的,已经开始准备了。

“陛下已经释放信号了,储君年幼,身边没有人脉,去吧,去接触储君。”

付满澈有些踌躇不定:“爹,你不是最谨慎吗?这储君可是最难做的,稍不注意……”就会惹了皇帝的忌惮,做得好,遭忌惮,做得差,被怀疑能力,哪怕如今盛棠一个孩子又如何,又不是不能生。

付连笑着摇摇头,“你看皇后,再看靖王,男嗣,靖字,还给了兵权,你觉得,陛下是一个不敢放权的?”

“陛下不会担心储君野心大,只会担心储君身边无人,你可明白?”

“孩儿明白,多谢父亲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