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为了作秀,大可好好养着他,没必要一直拨给他太夫,更不可能满足他想军事学院学生的心愿,那可都是以后的军人,还有不少达官贵人的子女……
盛棠怔然,叹息道,“将军之心,朕明白,但勿需如此,民报这些朕都知道,也有后续的对策。”
钱峥一瞬间恍然,盛棠又跟他聊了会儿学院的事情,留他吃了顿饭,这才让人送他回去。
“还是太嫩了。”景昀头也没抬给小姑娘辫头花,如今盛北衡愈发皮实,开始学武后头发一天得扎个好几次。
“你消息倒是灵通。”盛棠随手扔下外套挂在一边,换了一件日常一些的,也没真的内涵景昀,毕竟景昀的人都还是她给的,“不过那群人,就是放了也无所谓了。”
“哎哟!爹你轻点!又给我弄疼了!”
景昀毫不留恋放下头发,“不玩了,让你娘给你弄。”
又问,“确定了?科举每个环节来一次,他们就闹腾两句,可没彻底安生,土地问题你也没彻底解决。”
盛棠点头,语气中完全不把书生的“线上不满”放在心上,“考试不也安安分分考?这次的乡试,水平可是大幅度提高,逼一逼也好。”
“等土豆出来,就更不用担心了。”
招招手把北衡叫过来,接过扎头花的重任,敲敲脑袋示意她也认真听,“罪臣之子,他心里始终有疙瘩,他只是知晓局势对错,知晓民生,所以压下来了心里的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