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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在盛棠的授意下,逐渐传来了不一样的声音:

“凭什么前面的不用和女人争?到我们就得多那么多竞争者?”

“谁让前几年你考不过么呢,今年不也没考过吗?”

“你你你……你血口喷人!”

“你们想太多吧?就算是女子科举,之前女子读书的有多少?就算大家闺秀都出来参考,那不得一步步从头开始考?拿得多少年以后了哦!”

“嘶――你这么一说,还真有道理!”

还有人说:“陛下当政这些年,又是禁止黄赌毒,又是开设书院,又是进行海外贸易的,哪一项没如意?”

“就是那些世家,一个个还不是安安静静待在一旁,前段时间洛阳的崔家,多少人糟了牢狱之灾?”

“听说当初称帝,有谏官以死相逼……”那人看周围没人,才小声逼逼完,又提醒道,“当初有个侍卫回乡,我不小心听到的,你们可别乱说!”

“这么看来,这人家根本就不在意名声,还有军权,也不知道这次要没多少人……”有人缩缩脖子,唏嘘不已。

“小声点!别什么都说,祸从口出!”周围有人赶紧往四周看,就怕被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