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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是何意?”究竟发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孟执安有了不好的预感。

孟执安不是个会乱说话的人,盛棠也没瞒着。

“陛下你……你……你何苦欺负一个孩子!”孟执安才不管盛棠是不是皇帝能不能骂,“他难道还能不选二吗?!”

“当然!”盛棠逆反心理也上来了,“孟少师,朕是皇帝,朕首先考虑的是百姓,是天下,若是能兵不血刃从内部瓦解新康,对天下百姓百利而无一害!”

“他是可怜,但他若一点野心也没有,又何苦把自己往死里学?!”

“朕是皇帝,不是慈善家,不是圣人!”

“孟少师,你逾矩了。”

盛棠少有对他们这些安分的养老的臣子的发怒,至少对于孟执安而言是的,就是之前几次孟执安缠着想收这个外族弟子,盛棠拒绝也是十分委婉,盛棠这一怒,也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臣……知罪。”

孟执安是个眼光开放的老臣,不在意谁称帝,就是盛棠,只要能平稳治理天下,他就能安心接受,能执意想收一个外族人做弟子,只因对方对学问的热忱,由此就可见此人的见识,心胸,做到了真正的兼容并包,是个真正的大儒,而非嘴上儒家思想,实际只看什么内容有利于自己就宣扬什么内容,这也是盛棠愿意与他如实相告的原因,毕竟拓跋是他看中的弟子。

“孟少师请起,朕知晓孟少师是爱才,但朕也有难处……”

“陛下并无做错,是老臣一时糊弄,私信占了上风。”

“不知陛下,想让何人教他?”孟执安只适合教一教文学,不适合教谋略等。

“皇后。”

孟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