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究竟知道多少?那些上供给朝中大臣的数额,是否又被他们记账?别看盛棠只要他们上缴四分之一, 就是他,都不知道已经花了多少了!切就是不算那些珍惜的古董折算下来的金额,这四分之一他估摸着也有上百万两白银了。
这要他怎么拿出来?
“老爷, 门外有几位大人求见。”
得, 毫不怀疑是找他商量对策的……
第二日一早, 金銮殿外果然放了一个巨大的箱子, 留了一个放进信封的口子, 只能放信封进去, 手无法伸进去再拿出来。
进去的官员人手一个信封,不过,有的人气定神闲,信封轻飘飘,有的人神色凝重, 信封掉进去声音沉闷。
早朝过后, 盛棠只让公孙珏帮忙, 一起把这些信封给整理了出来, 忍不住啧啧摇头, “这些大人呐, 一个个肥得流油, 我都有些后悔说少了。”早知道就该二分之一或者全部的。
公孙珏还在和江南的册子进行对比,以免算漏,“四分之一也差不多了,慢慢养着,别把人逼急了,再有一两届科举,人齐了,再把他们换掉就是。”
盛棠闻言也乐呵了,“也是,早看这些不顺眼了,一个个的看着低眉顺眼,实则包藏祸心。”
公孙珏笔尖未停,却是眼皮一动,“他们做了出格的事?”都用上包藏祸心了。
“还嫩做什么,想联系靳予安呗,”盛棠看着御书房的窗户,眼神逐渐凌厉,“有时候还真想一刀结果了他。”这个他,显然是指靳予安。
公孙珏他们其实都不明白盛棠这个明显不太在意名声的主公,为何会一直留着靳予安的命,要知道,只要留着靳予安,不确定因素就会一直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