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了,”杨桥似乎被勾起了烦心事,一下子握住了朔梦的手,粗鲁地撕开了外衣,“怎么,你不去找你的心头好?”
“当然去,”裘元满意地起身,也不在意杨桥的恶语相向,很是理解道,“总不能我在这里干看着不是?”
裘元刚关上大门前听见里面响起了声音,好笑地打开扇子,满意地往另一边而去。
事实上,朔梦眼睁睁看着杨桥将一块布撕成了碎片,又在她耳边小声道,“就当被欺负惨了,别没声啊。”
在朔梦的诧异下摇起了床弄出声响,浑身散发的冷气和刚才的公子哥儿模样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
“陛下,这分明是想利用杨大人之子,让杨大人投鼠忌器啊!”木启巍马上道。
杨桥居然和裘元是面和心不合?这倒是出乎盛棠的意料。
“江南的官员,无论大小,都被牵扯了进去,所以江南就会成为一个铁桶,密不透风。”盛棠冷笑,“这船,应该没有人能逃过吧。”
“公子为何选我?”朔梦捂住胸膛,就怕忍不住欢呼出声。
杨桥摇床摇累了,一边吐气一边猛扇扇子,拧着个眉,“你若是毫无不甘,那你也只能伺候我,是因为你不甘,所以我选上了你。”而他自己,也同样不甘心,不甘沦为他们牵制父亲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