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多少后宫女子干政,霍乱江山,害得国家国破家亡,你若是还心存怜悯,就该祈求上苍原谅,跪地浮法!”
“呵呵,”盛棠看小丑般面无表情得看着他,“自古以来?自古以前,那可就有得多了,我且问诸君,何为姓,何为氏?”
姓从女旁,从一开始,就是母系社会,知其母而不知其父,这些官员,怎么可能不知道,可现在呢?一个个安静如鸡。
盛棠又问,“红颜祸水?一个江山若是一个女子就能搞跨,那只能说这君主还真是个废物。”
因为权力在男人手里,话语权也一样,所以默认就不会给女子机会,罪责,黑锅扔个女子,也不过是轻车熟路的潜规则罢了。
“朕就是要坐了这皇位,开创女帝先河,给予女子从政的入场券,你又当如何?”盛棠勾起嘴角,好笑地看着他,眼里满是嘲讽。
那人英勇就义般对上盛棠嘲讽的眼神,顿觉被羞辱,“我今日,就算是死,也要阻止你这个颠倒阴阳的女人!”
说完就身子往右一退蓄力,跑向左边的柱子,盛棠一个手势,侍卫将其拦住,“放开我!有本事放开我!”
盛棠一步一阶梯走下台阶,阴阳怪气,“您这是要血谏呀,那怎么靳予安把江山搞得一塌糊涂,把涿州拱手想让的时候,您不血谏呢?”
盛棠抬头看着这些大臣,指了指在角落的史官,“你是想在史书青史留名吧?我就告诉你,你就算撞了柱子,史官记下来你的壮举,朕也会让他删了这一页,因为胜利者……是朕。”
盛棠弯下腰,欠打地看着被制服在地的大臣,“好了,朕说完了,”盛棠转身向上走回去,语气轻飘飘道,“放开他,让他去撞,反正想让利用朕刷名声?不可能的。”
盛棠重新坐回了龙椅,那位大人还瘫坐在地上,“哟,怎么不继续撞柱了,您这决心还真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