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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

章少霖的:

“哇!县主也会骂人啊!”

“就是就是,那皇帝没让我们吃饱饭!”

“女娃娃怎么就不能当家了,就不能父母疼孩子?”

“就是,我家那臭小子天天踩水沟爬山上树,弄得衣服老脏了,还是闺女贴心,要我说人家知府大人没毛病。”

“我隔壁村一个婶子的亲戚的儿子,就在军营,他亲眼看见的,那雷当场劈死了对县主不敬的越军将领,县主整个人身上发着光,你们听过龙吟吗?没有吧,比老虎声音还大呢!”

“你说盛知府怎么不是被外放到我们岭南呢?我们岭南也穷啊,要是在我们岭南,我们说不定就是现在的海南了。”

“现在也不差,我姐夫弟妹的哥哥,就在县衙当差,说是海南拨了款来发展我们呢。”

“这是真的,报纸上都写了。”

意料之中,在辩论的刺激下,每天关注报亭的人都多了,就想得知第一手消息。

章少霖的反击很快就从南方一路传到了朝廷,瞧瞧这些粗鄙不堪的言语,这乱写一通的什么东西!可偏生是他们先大范围的“讨伐斥责”万宁县主,人家直接反击回来,也只能受着,不,不能受着。

靳予安气不过呀,什么叫他们皇家不顾将士生死,不顾百姓生死,什么叫只有他们主公才是真正的为民考量,站在百姓角度,这是□□裸的拉踩,再一听外面的传言,百姓居然更感兴趣那毫无文采的反驳,一时间,百官都不愿意触靳予安的霉头。

陈石和苏有书路过唐氏书坊,并没有人敢在这么敏感的时期谈论此事,陈石丧气地摇摇头,并未走进书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