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侍女手捧着一叠图纸,每位官员分发一分,就连自家少爷景昀也给了一份。
那些官员还没来得及发问,就被这一手镇住了,只得懵逼地掀开图纸看了起来,一看不得了,顿时嘈杂了起来。盛棠画风一向如此,一力降十会,开篇就镇住众人,主动出击打乱对方节奏。
图纸准确来说,是岭南的地图,上面标注了各地的农作物,经济作物的推荐规划,还有矿产等资源的分布,一些准备修路的地区标注。不同的要点甚至用不同的颜色勾勒,陌生的符号指代旁边也有注释。
这些都是盛棠这段时间收集整理出来的,对于他们而言,绝对是天书了。
“县主,这些可是真的……”一官员不可置信地问了出来。
盛棠虽然告知了朝廷,岭南地区独立,岭南之后应该也会被人称作“南晏”,她作为造反头子虽未称帝,却也算是南晏的“王”了,只不过与这些官员还未彻底融合,靠着薛沉拉线维持平衡,因此对于这些官员而言,暂且还是称呼她为县主。
盛棠没有被质疑的不悦,“海南的发展为真,禅城之盟为真,诸位大人,若是还有疑虑,何不自己主动试试呢?”
“不过我在这儿待不了多久,从越地那儿取回来的东西有点多,需要研究和发展的也较多,我还得赶着时间回去主事。”
“那除了海南外,县主是否不会花太多心思?”
盛棠打量那人,这话应该不是他一人的疑问,这就是海南独立发展了两年,早就和岭南脱节所面临的必然问题,若是认她做主公,她却还是一直发展海南,他们心理必然会有不平衡,所以为什么不单干呢?可吕钺钊等武将又被她收了,横竖两难,不解决这个忧虑,无法彻底收心,始终有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