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就再好不过!真是受够了朝廷的鸟气!”

“可不是,不过安抚使手上还有兵权,”一人说道,“安抚使还没动静,怎么说?”

薛沉成竹在胸,“他家人还在京,不能反,静江府那边会控制住他,兵权不难,让朝廷赎人的消息已经发出去了,朝廷不赎也得赎。”

赎,丢脸,不赎,丢那群还在坚持的官员的心,新帝再糊涂,也不会不赎的。

吕钺钊此时,无比庆幸他一直单着,没有后顾之忧,不需要将他们留在京中做“人质”。一般手握兵权较大的,像安抚使这样的大臣,嫩被称作帅司,就知道他的能掌控的兵权有多高,他家人是一定会留在京的,而西路二十州的其他的将军,手中的将士其实并不多,他们身上的品阶也算不得高,谁让西路贫穷,且只有一个越地需要防范呢?也正是因此,他们能毫无顾忌地跟着吕钺钊干。

不过像是镇守北方的那些将军,一个个手里的兵权大得很,朝中自然盯得更紧,他们要反,考虑的因素就更多了。

“短时间内,朝廷还不敢派兵过来。”柳淮道,“他们不敢,也不知道钺钊下一步会作甚。”

柳淮看向盛棠,“主公可是有想法?”

盛棠点头,“打朝廷的脸,有朝廷在,越人一直断断续续来骚扰我们,朝廷却一直阻止大规模出兵,一直在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诸位将军呼吸乱了,是啊,他们早就想大干一场,彻底平定越地了!

果然,盛棠说:“趁着各方势力还没反应过来,平定越地,和他们签订条约,让他们再也不敢来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