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吕钺钊明明有火药却不拿出使用,害得我朝士兵死伤无数,陛下!还请捉拿吕钺钊归案!”

“糊涂!”徐相国这次是撑着病体来的,“陛下,吕家若有反意,何必等到现在?况且吕将军身受重伤,若是此时将人拿下,岂非寒了众将士的心?”

“谁知道是真伤还是假伤?吕钺钊和柳淮形影不离,怎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军师没受伤,反而是骁勇善战的将军受伤,这合理吗?!”

“陛下!请听臣一言……”

……

徐相国回到家后躺在椅子上,艰难地闭上了眼,“陛下……糊涂啊!”

想着公孙不明不白地消失,书案上还有血迹(咳的),却连查都没继续查,就被安上了病逝的名头。

如今又召吕将军回京“养伤”,都到这地步了,吕钺钊再出事吕家就绝后了,真不会把人逼反吗……

“我这相国……倒真成摆设了……”

如今海南的路修得极好,琼州到万宁也快得很,京中旨意还没到邕州,蔺鸿之就到了万宁。

盛棠也没想到她爹和陆判还能给他送来尖子生,盛徇文早在信中给她说明了情况,还附带了蔺鸿之之前的试题卷子,送信人快马加鞭,自然比坐马车的蔺鸿之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