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两个书院的先生都是一批人,只是教学深度不同,虽然原因是先生不多,但也是这样,即使所在书院不同,也不会有什么嫉妒不平等心里,先生都一样,所以靠的都是自己,也没理由怪自己进不去新书院。
“知府大人,院长。”一先生拿着试卷疾步走在走廊,看见两人,行礼道。
陆俞陆通判是状元出身,书院最初本就是陆判所主持修建的,因此即使教学内容来自盛棠,盛徇文还是觉得,让陆判全权负责为好,他自己也没那么多心思在书院上。
陆俞有空之时也会在两个书院里代代课。
“这是改完了?”看见了卷子上的朱红,陆俞眉毛一动,略有些兴奋,“盛兄,我们也去看看这次成绩如何。”
这也是盛棠的主意,要贯彻随堂测验,考试等内容,让他们能习惯考试的状态,这样即使以后想要考科举,考试时心理素质也会得到锻炼,书面语上,盛棠如此说。
但都精英教学了,就不能考科举的单独练?当然,没有先生反对这种模式,反而觉得甚是绝妙,至于学生是否介意,他们还小,长大了就知道大人的良苦用心了。
盛徇文也挺想看看这个月的月考成绩如何的,毕竟挑这个时间来,不就是来看成绩的吗?
“哟,”陆俞一声惊呼,“陆朝这小子比上次降了两分,我得回去说说他。”
旁边的先生听到这句话,不可避免地被哽了一下,饶是盛徇文也想翻白眼,陆朝才转科好吗?!也不怕把孩子逼急了不学了!次次不是第一就是第二,你这个爹还想怎样?!幸亏盛榕那小子没在这儿,不然他这个爹就没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