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者,你不一定什么都得会,但一定得学会用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君臣互相猜忌,注定走不久。”
盛榕自然看得出盛棠在教他,又想到还在琼州,他姐回家那次后,爹就决定不再强迫他一定要学问好,但也开始让他专心练武学兵法,而在万宁,他姐一直就在让她的人锻炼他,但他看得清楚,那些人真正跟的,是他姐,再瞅瞅他姐,盛榕眼珠子转得很快,乖巧道,“我知道了。”
盛徇文还在和陆俞凑在一起对弈,两人很是悠闲轻松。
“诶呦,你怎么还是这么阴。”陆俞虽是吐槽,脸上却一脸轻松。
“啪嗒——”
“说得你不也一样。”盛徇文慢悠悠地落子,“你猜这次朝廷会怎样。”
“还能怎么样,先召回京‘养伤’呗。”陆俞落子很快,“也不怕真把人逼急了,不过……火药是咱们的吧?”陆俞可是清楚,海南的变化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万宁县主,玻璃,水稻,水泥,再来个火药,似乎也正常。
盛徇文嗯了一声,“这次朝廷失算了,我已经让人在渡口守着了,随时接应他们。”
“商业估计会受到不少的影响,县主那边有计划吗?”
“说的是看见烟花为信号,直接派兵过去,干脆把西路给拿下来,”盛徇文脸上一脸夸赞的表情,“至于商业,大片的玻璃镜,全身镜,玻璃窗,那些人能忍住不享受?火药这样的军火,朝廷能不想要?想要就得买,完全能抵消外来游客的资金空缺。”
“而且卖的,都是淘汰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