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钺钊眼皮一跳,和皇家绑在一起?搞笑呢,一个驸马就想绑在一起,估计盛家接到圣旨时怄得要死!
柳淮若有所思,沉吟道,“新帝一直没召盛徇文回京,好友公孙也死得不明不白,未必不可拉拢。”
“不过……”柳淮话音一转,“我还得照看钺钊,恐怕……”
“自然,”薛沉表示理解,赞叹,“军师心细如发,薛某,佩服!”
等薛沉彻底离开,吕钺钊才松了口气,“你在打什么主意?”
柳淮一一给吕钺钊说清楚,“海南作为大后方,不到万不得已,最好别暴露,安心发展。薛沉的话,几分真几分假暂且不说,哪怕是与虎谋皮,我们暂且也不亏,反而对我们有利。”
柳淮没说的是,薛沉说到有仇的时候,太真了,隐忍而有血仇的眼神,微颤的手。
仇恨是最难伪装的,柳淮其实有些信了,但也不妨碍他借薛沉的手,来藏着海南。
“至于刚刚,盛徇文是先帝留给新君的,现在这样,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我若是看不出,就太假了。”
“当然,”柳淮一叹,“我若太积极,更假,这样刚好。”
吕钺钊头大,“还好我只要打仗就行了。”
柳淮想到自己才而立之年,已经有了白发,见吕钺钊还心大地甩手给他,有些心梗,“罢了,盛知府也是个狐狸,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你就安心养伤,我给你写个剧本,你背下来,反的时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