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有些树,那种枯树之类的,倒是可以适当地砍伐,郭县令可知晓造纸的方法?”

郭浩眼神一亮,明白了过来,“都说洛阳纸贵,海南的纸才是贵,贵在稀有,只有从外地购买。”

“可不是,”盛棠早就打起了造纸的主意,只不过林子瘴气多,不好办罢了,“树皮,竹子,芦苇等植物,都能用于制作纸张,只是比例的问题,光用树皮也行,但还是那句话,适量,据算是快要枯死的树,也留着树桩,要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

“你和保亭县令,嗯……你们给知州说吧,让知州来负责,造纸厂也别造太多,一州一个就够了,选址也让知州负责,他知道该怎么办。”

“沉香过于贵重,暂且先不拿出去引人注目。”

去保亭该说的也大同小异,等回了万宁盛棠发现候大人已经把望远镜做好了改良,改良版的望远镜对比之前的就十分便捷。

公孙一家子也对这东西十分感兴趣,经常请教候大人是什么原理,候大人自然而言地,顺势而为,将公孙珏和公孙瑞都拉入了基础物理的大坑。

两人越是深入学习,越是觉得这样的机会难得,更何况还有一个给他们讲解十分清晰的候大人。

候大人结束了一天的教学,对盛榕道,“干活的人多了,自己也就轻松了。”

盛榕一脸果然如此,“难怪大人和姐是一伙的。”

但候大人想要的悠闲时光并不长久,流民变得多了起来,大多都是从边境逃亡而来,西南边境又乱了,越人入侵,烧杀抢掠。

与此同时邕州也有了来信,是军师柳淮所书,可信封里还有一枚墨绿色的有部分镂空图形的扳指,候大人眼皮猛地一跳。

“这是赤鹰军的信物,有此信物,方可指挥赤鹰军。”侯杰语速极快,心跳也还未平复,“钺钊不用信物一样能指挥赤鹰军,这是他多年来积攒的威信,但他也绝不可能将信物交给旁人。”